说明:双击或选中下面任意单词,将显示该词的音标、读音、翻译等;选中中文或多个词,将显示翻译。
您的位置:首页 -> 词典 -> 国家不幸诗家幸
1)  The misery of the state leads to the emergence of great poets
国家不幸诗家幸
1.
Zhao Yi summarized as "The misery of the state leads to the emergence of great poets".
中国文学史上有一种带规律性的现象:许多文学高潮和文学名家的创作高峰都出现于国家的衰败、灭亡时期及其以后一定的时段,赵翼将其总结为"国家不幸诗家幸"。
2)  bewail the family tragedy
悲叹家庭的不幸
3)  Happy Family
《幸福的家庭》
1.
On the New-style Marriage:An Analysis of the themes in The Sad Past and Happy Family from the Viewpoint of Interextuality;
对新式婚恋感伤地嘲讽——《伤逝》和《幸福的家庭》主题意蕴的互文性分析
4)  Family Happiness
《家庭的幸福》
1.
On the Comparison Between Leo Tolstoy s Family Happiness and Anna Karinina;
《家庭的幸福》和《安娜·卡列尼娜》比较刍议
5)  misfortune [英][,mɪs'fɔ:tʃu:n]  [美]['mɪs'fɔrtʃən]
不幸
1.
From her we can see the pain and misfortune of the women in feudal society.
在她身上我们看到了封建社会女人的痛苦与不幸。
2.
The tragedy of Yuanchun was a kind of misfortune for wanton fortune always smiled on.
元春的悲剧是大幸者的不幸 ,她代表了封建制度下所有皇宫中妇女不可逃脱的命运。
6)  unfortunate [英][ʌn'fɔ:tʃənət]  [美][ʌn'fɔrtʃənət]
不幸
1.
She followed the tradition of mysticism that is not a comforting belief, but a burden, for love of God Incarnate has become, unfortunately, which is not present in a state.
她沿袭了神秘主义的传统,认为信仰不是安慰而是一种重负,上帝出于爱而道成肉身成为不幸,从而处于一种不在场的状态。
补充资料:诗家语

《诗人玉屑》卷六里面提到王安石说的“诗家语”,就是说诗的用语有时和散文不一样,因为诗有韵律的限制,不能像散文那样表达。要是我们用读散文的眼光去读诗,可能会忽略作者的用心,不能对诗作出正确的理解,那自然体会不到它的好处,读了也不会有真感受。明朝钟惺对此,运用了文学家的夸张手法,故作惊人之笔,说唐诗人岑参的这首诗千年来只有作者自己和谭元春懂得。这样耸人听闻,实际上是夸耀他们对诗的理解的深刻。从谭元春的批语看,他们对于诗家语也确是有体会的。不经他们指出,我们读这首诗,可能会有些迷糊,感到前言不搭后语,不知在说什么,也体会不到作者在运用诗家语的特点。诗的开头说:昨天山里有信来,说现在是耕种的时候,那末接下去该说要我同去才是,忽然来个“遥传杜陵叟”,把语气隔断了。接下说“怪我还山迟”,那和上文“只今耕种时”还可接起来,可是下面来个“独向溪上酌”又完全脱节了。这首诗是“留别舍弟”的,因此,“东溪忆汝处”中这个“汝”字又好像是指他的弟弟。所以用读散文的方法来读这首诗,就不知所云了。

从“诗家语”来看,诗要求精练,可以省去的话就不必说,叙述可以有跳动。“昨日山有信”,“遥传杜陵叟”,从字面看,是山里来信遥传杜陵叟“怪我还山迟”,是信里传杜陵叟的话,似不必说成杜陵叟来信。倘作“来自杜陵叟”,才是杜陵叟来信。这信大概不是长辈写的,不便直说,所以绕个弯子,不说写信的人怪他迟迟不回来,而借杜陵叟的口来怪他迟迟不回来。“杜陵叟”,称“叟”当然是他的长辈。用个“遥传”,说明杜陵叟跟他家不住在一处,隔得相当远。隔得相当远的杜陵叟都怪他迟迟不归来,那末同村的人家和家里的人怪他迟迟不回家,自然尽在不言中了。这些意思,就通过“遥传”两字表达出来。杜陵叟为什么要怪他“还山迟”呢?除了耕种时应该回来务农以外,还有别的用意,因为他不回来,杜陵叟只好“独向潭上酌,无上林下棋”。原来,他的家住在高冠潭边,环境好,有树林,过去,住在东溪的杜陵叟喜欢到高冠潭边的树林里找他一起喝酒下棋。他不回来,杜陵叟没有喝酒下棋的伴,就不想到高冠潭边的树林里去了,只在东溪的家门外躺着,对着溪里的鸬鹚感到无聊。这首诗就把这些情事都叙述出来了,可是用的是诗家语,极其简练。当我们从这几句简练的诗家语里探索到这些情事时,就体会到“诗家语”怎样和散文不同,读诗怎样和读散文不同了。

像这样的“诗家语”,我们从词里也可以碰到。像辛弃疾《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的下半阕。“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这首诗是写在月夜的乡村里走路所见。用“旧时茅店”四字,写出这条路是熟路,这家茅店以前也去过,茅店是在社林旁边。作者在走路时,过了溪桥,路转了弯,忽然在社林边看到了这家茅店。后西句也是诗家语,结构和散文不一样。要是从叙次先后看,先写茅店,次社林,次路转,次溪桥,好像是说在茅店旁,社林边上路转了,忽然看见溪桥。这是用读散文的方法来读“诗家语”了,那该作“路转忽见溪桥”。但把“忽见”放在最后,正说明在“路转溪桥”以后才忽见,忽见的是“茅店”,这不是一般的茅店,而是“旧时茅店”,提前写茅店是为把它突出来,透露出作者对它是有感情的。再像辛弃疾《鹧鸪天》的下半阕:“呼玉友,荐溪毛,殷勤野老苦相邀。杖藜忽避行人去,认是翁来却过桥。”玉友指白酒,溪毛指生在水里的菜。先说准备好酒和菜,野老殷勤求苦苦相邀。下面忽然来个“杖藜忽避行人去”,好像前言不搭后语。杖藜承上是指野老,应谈杖藜去请客,客推辞才苦苦相邀,现在先说“苦相邀”,后说“杖藜”,又来个“避行人”,使人难以理解。原来这位野老准备好酒菜,扶着手杖去请客人。

说明:补充资料仅用于学习参考,请勿用于其它任何用途。
参考词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