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Su Shi's Essay
苏轼小品
3) The Study of Sushi's Essays
苏轼小品文研究
5) Su Shi's experience of literary creation
苏轼创作道路
6) Su Shi
苏轼
1.
Understanding and Expounding Su Shi's Idea on the Beauty in the Tea;
苏轼美茶思想的理解与阐发
2.
On Wanyue Ci by Su Shi;
簸之揉之 高华沉痛——苏轼婉约词论略
补充资料:苏轼居士(1036~1101年)
【苏轼居士(1036~1101年)】
苏轼,字子瞻,自号东坡居士,四川湄山人。东坡自幼博贯内外群典,属文日数千言,一〇五七年二十二岁时进士及第致仕。在朝期间,时值王安石推行新法。
东坡站在保守派的立场,上书力陈新法之害。书曰:“国家之所以存亡者,在道德之浅深,不在乎强与弱,历数之所以长短者,在风俗之薄厚,不在乎穷与贫。人主知此,则知所轻重矣。”要求神宗权衡轻重,务崇道德而厚风俗,不要急于有功而贪富强。神宗阅书后,特单独召见东坡,倾心而谈。东坡对曰:“臣以为陛下求治太急,听言太广,进人太锐:“其言隐指安石,要神宗提防。神宗悚然有省地说:“朕当详思之。”但苏轼的直谏也因此得罪了安石,遂被请出朝廷。在外期间,因心怀不平,常以诗论讽,又引起小人的讪谤,被捕入狱。安石欲置以死地。神宗念其忠心,又怜其才华,不忍深罪,遂以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执掌地方军事的助理官)安置。安石死后,司马光任宰相,苏轼复入朝,升为翰林学士(皇帝身边的顾问兼秘书官),但终以才高言直,为权臣所忌恨,历贬至惠州(今广东惠阳)、琼州(今海南岛)、杭州等地,建中靖国元年(一一〇一年)死于常州,享年六十六。《宋史》卷三百三十八“本传”评述其一生说:“自为举子至出入侍从,必以爱君为本,忠规谠论,挺挺大节,群臣无出其右。但为小人忌恶排挤,不得安于朝廷之上。”寥寥数语,概括出了苏轼的仕官生涯和高尚人格。
东坡家世奉佛。他自叙说父亲苏洵与母亲程氏“皆性仁行廉,崇信三宝。”(《真相院释迦舍利塔铭叙》)受家庭影响,东坡自小就接触了佛教,在《子由生日》的诗中,他说“君少与我师皇坟,旁资老聃释迦文”。说明了早在与其弟子由同学的少年时代,就开始读佛教书籍了。父母死后,东坡曾施舍家中的字画和母亲的首饰用作佛事,为父母超度。并撰写赞颂文说:“佛以大圆觉,充满河沙界。我以颠倒想,出没生死中……愿我先父母,与一切众生,在处为西方,所遇皆极乐。人人无量寿,无往亦无来。”(《居士传》)传二十六)
居官期间,每至一处,东坡都要与高僧共游,从其参禅学佛。东坡一生结识的禅僧很多,其中以东林常总、大觉怀琏、玉泉承皓和佛印了元禅师最为密切。苏轼学佛名句“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似人”,便是他与常总“论无情话”,有省而作的诗偈,(《五灯会元》卷十七,《内翰苏轼居士》)以此表明对禅学的见解。大觉怀琏是东坡在杭州期间结识的禅僧,后来两人成了方外之友。在荆南(今湖北江陵)时,听说玉泉承皓禅师有机锋,一般人难以相接,从来自负的东坡便想亲自去较量一下。一次他微服出府,进寺拜见。承皓见问:“尊官高姓?”东坡答:“姓秤,乃秤天下长老的秤。”皓禅师大喝一声说:“请问这一声喝叫重多少?”东坡哑口无对,遂谢罪礼敬,从之参学。(同上)贬谪黄州期间,东坡又与佛印了元建立起亲密关系,并留下了很多趣闻佳话。有次东坡作了首偈曰:“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自以为体现了较深的禅学功夫,便派人把偈子呈给住在江对岸的佛印禅师。禅师看后在上面批丁“放屁”两个字,就让人把偈子带回去。东坡看到批话,一时无名火起,遂乘船渡江亲自来找禅师,当即责问禅师何以秽语相加。禅师听说呵呵大笑,说道:“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东坡一时省悟,方感自愧不如,叹服不已。(参见赖永海《佛道诗禅》第六章,《五灯会元》卷十六《云居了元禅师》)
东坡自到黄州后,便素食斋戒,每天诵经念佛不断。黄州城南有安国寺,东坡每隔几天便要朝拜一次;每次都要焚香默坐,克己悔过,良久,自觉身心皆空,精神怡然。晚年时,随行无他物,惟有一轴阿弥陀佛像不离身边,说“此吾往生公案也。”(《居士传》传二十六)。尝言前生是僧,临终前嘱咐家人在他死后要以僧人之礼葬之。(《中国佛学人名辞典》第六百四十九页)
东坡是宋代诗词大家,他那乐观豪迈、飒然超离的诗词与他的透彻的禅学修养是紧密联系的。他把学诗比作学禅,诗境等同禅境,“每逢佳句则参禅”(《书李端叔诗后》)是他从事创作的体会。他的很多诗词也都深入禅髓,如前面提到的“溪声尽是长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的诗句,引佛语入诗,把佛理禅意与“山色”、“溪水”融为一体,读来别具韵味。清人钱谦益说:“北宋以后,文之通释教者,以子瞻为极则。”(《牧斋初学集》卷八十三)钱钟书《谈艺录》“六十九”也引沈归愚语说:“宋人精禅学者,孰如苏子瞻”。东坡的禅学对后世文人有较大影响,“苏门四学士”皆游学于禅门。
(史向前 编著)(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苏轼,字子瞻,自号东坡居士,四川湄山人。东坡自幼博贯内外群典,属文日数千言,一〇五七年二十二岁时进士及第致仕。在朝期间,时值王安石推行新法。
东坡站在保守派的立场,上书力陈新法之害。书曰:“国家之所以存亡者,在道德之浅深,不在乎强与弱,历数之所以长短者,在风俗之薄厚,不在乎穷与贫。人主知此,则知所轻重矣。”要求神宗权衡轻重,务崇道德而厚风俗,不要急于有功而贪富强。神宗阅书后,特单独召见东坡,倾心而谈。东坡对曰:“臣以为陛下求治太急,听言太广,进人太锐:“其言隐指安石,要神宗提防。神宗悚然有省地说:“朕当详思之。”但苏轼的直谏也因此得罪了安石,遂被请出朝廷。在外期间,因心怀不平,常以诗论讽,又引起小人的讪谤,被捕入狱。安石欲置以死地。神宗念其忠心,又怜其才华,不忍深罪,遂以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执掌地方军事的助理官)安置。安石死后,司马光任宰相,苏轼复入朝,升为翰林学士(皇帝身边的顾问兼秘书官),但终以才高言直,为权臣所忌恨,历贬至惠州(今广东惠阳)、琼州(今海南岛)、杭州等地,建中靖国元年(一一〇一年)死于常州,享年六十六。《宋史》卷三百三十八“本传”评述其一生说:“自为举子至出入侍从,必以爱君为本,忠规谠论,挺挺大节,群臣无出其右。但为小人忌恶排挤,不得安于朝廷之上。”寥寥数语,概括出了苏轼的仕官生涯和高尚人格。
东坡家世奉佛。他自叙说父亲苏洵与母亲程氏“皆性仁行廉,崇信三宝。”(《真相院释迦舍利塔铭叙》)受家庭影响,东坡自小就接触了佛教,在《子由生日》的诗中,他说“君少与我师皇坟,旁资老聃释迦文”。说明了早在与其弟子由同学的少年时代,就开始读佛教书籍了。父母死后,东坡曾施舍家中的字画和母亲的首饰用作佛事,为父母超度。并撰写赞颂文说:“佛以大圆觉,充满河沙界。我以颠倒想,出没生死中……愿我先父母,与一切众生,在处为西方,所遇皆极乐。人人无量寿,无往亦无来。”(《居士传》)传二十六)
居官期间,每至一处,东坡都要与高僧共游,从其参禅学佛。东坡一生结识的禅僧很多,其中以东林常总、大觉怀琏、玉泉承皓和佛印了元禅师最为密切。苏轼学佛名句“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似人”,便是他与常总“论无情话”,有省而作的诗偈,(《五灯会元》卷十七,《内翰苏轼居士》)以此表明对禅学的见解。大觉怀琏是东坡在杭州期间结识的禅僧,后来两人成了方外之友。在荆南(今湖北江陵)时,听说玉泉承皓禅师有机锋,一般人难以相接,从来自负的东坡便想亲自去较量一下。一次他微服出府,进寺拜见。承皓见问:“尊官高姓?”东坡答:“姓秤,乃秤天下长老的秤。”皓禅师大喝一声说:“请问这一声喝叫重多少?”东坡哑口无对,遂谢罪礼敬,从之参学。(同上)贬谪黄州期间,东坡又与佛印了元建立起亲密关系,并留下了很多趣闻佳话。有次东坡作了首偈曰:“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自以为体现了较深的禅学功夫,便派人把偈子呈给住在江对岸的佛印禅师。禅师看后在上面批丁“放屁”两个字,就让人把偈子带回去。东坡看到批话,一时无名火起,遂乘船渡江亲自来找禅师,当即责问禅师何以秽语相加。禅师听说呵呵大笑,说道:“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东坡一时省悟,方感自愧不如,叹服不已。(参见赖永海《佛道诗禅》第六章,《五灯会元》卷十六《云居了元禅师》)
东坡自到黄州后,便素食斋戒,每天诵经念佛不断。黄州城南有安国寺,东坡每隔几天便要朝拜一次;每次都要焚香默坐,克己悔过,良久,自觉身心皆空,精神怡然。晚年时,随行无他物,惟有一轴阿弥陀佛像不离身边,说“此吾往生公案也。”(《居士传》传二十六)。尝言前生是僧,临终前嘱咐家人在他死后要以僧人之礼葬之。(《中国佛学人名辞典》第六百四十九页)
东坡是宋代诗词大家,他那乐观豪迈、飒然超离的诗词与他的透彻的禅学修养是紧密联系的。他把学诗比作学禅,诗境等同禅境,“每逢佳句则参禅”(《书李端叔诗后》)是他从事创作的体会。他的很多诗词也都深入禅髓,如前面提到的“溪声尽是长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的诗句,引佛语入诗,把佛理禅意与“山色”、“溪水”融为一体,读来别具韵味。清人钱谦益说:“北宋以后,文之通释教者,以子瞻为极则。”(《牧斋初学集》卷八十三)钱钟书《谈艺录》“六十九”也引沈归愚语说:“宋人精禅学者,孰如苏子瞻”。东坡的禅学对后世文人有较大影响,“苏门四学士”皆游学于禅门。
(史向前 编著)(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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