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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hip repairing and building industry
修造船工业
2)  ship-repairing industry
修船工业
3)  Canadian Shipbuilding and Ship Repairing Association
加拿大造船工业和修船工业协会
4)  shipbuilding industry
造船工业
1.
The development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of south korean shipbuilding industry;
论韩国造船工业的发展和技术创新
2.
The shipbuilding industry processes the trait of the quick development speed of the shipping output and the high technical content and becomes the industry department processing the essential trait of the international industry.
文章分析了我国造船工业分布的现状特征、存在问题与差距。
3.
The article presents the devlopment situation of shipbuilding industry at home and abroad,the domestic technological state of ship forgings as well.
介绍了国内外造船工业发展现状和国内锻件生产水
5)  ship building and repairing industry
船舶修造业
1.
Thoughts on the development of ship building and repairing industry in Zhanjiang;
关于湛江船舶修造业发展的思考
6)  Ship Making &Repair Industry
修造船企业
补充资料:船工号子王

船工号子、“船工号子王”

“船过西陵峡呀,人心寒,

最怕是崆岭呀,鬼门关!

一声的号子,我一身的汗!

一声的号子,我一身的胆!”

滚滚[[长江]],巍巍[[三峡]],流传着一首古老的歌,这就是被人称作为千古绝唱的《船工号子》,假如你有幸到秭归旅游,假如你有幸站在澎湃激昂的西陵峡边,当你耳边传来铿锵有力、纯朴粗犷的《船工号子》时,你一定会为这饱满激情的古老神韵所深深地陶醉,甚至于展开思想的翅膀,去追溯千百年来峡江船工苦难、悲壮的生活……

西陵峡畔,屈原故里,《船工号子》人人会唱,然而最能把号子演绎得劈波斩浪、摧枯拉朽的却是一位老人,一位78岁的老人,这就是被人称为“峡江号子王”的胡振浩。

胡振浩祖籍秭归,生于武汉。那时,胡老的父亲胡启同从日本爱知医科大学毕业后,在武汉开业,抗战爆发,武汉沦陷,胡老一家举家西迁。父亲去了重庆,胡老和母亲、哥哥回到原籍。之后,胡老在省立四高读书,参加“郢邑票社”,成为票友,跟着毛剑秋学京戏,唱青衣花旦,从这时起他便酷爱起文艺。有了深厚的艺术功底,直到现在,他还能有板有眼地来一段“捉放曹”、“借东风”等。

抗战胜利后,胡振浩举家回到了武汉,并考取当时湖北医学院。然而,好动的胡振浩对刀子、叉子、血淋淋的尸体怎么也提不起劲来。好在父亲是一位通情达理的长者,虽然他希望爱子继承父业,但是他更明白:青年人的路还得由他自己去闯。读了一年大学的胡振浩回到故里秭归,在秭归当了一名英语教师。

1949年,秭归解放。会拉会唱的胡振浩很快引起组织的注意,不久他奉命组织文艺演出队,下乡进行宣传教育。终于,酷爱艺术的胡老在新中国的春天里觅到了一块属于自己的芳草地。

那是1950年,胡振浩排练的《刘胡兰》在县城公演,观看这次演出的是几十名参加入党宣誓的党员,拥挤的广场显得格外凝重。当戏演到铡刘胡兰时,一个手电筒突然从台下砸到大胡子连长的头上,随即,台下的砖瓦石块一齐向大胡子砸来,……无奈,大胡子连长只好“落荒而逃”。

那个大胡子连长就是胡老演的。胡老说:我记得扔电筒的是两河口镇一个干部,那一回,我额头上砸了一血窟窿,可现在却感到高兴。当戏演到二兰子上坟时,台下一片哭声……胡老说:那时的气氛真是肃穆,凝重,在这之前,我哪里知道一场戏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哦!

然而真正引导胡振浩一步一步步入艺术的殿堂,令他知痴如醉、痴迷不返的还是流传于西陵峡畔的《船工号子》。1953年胡振浩调到文化系统,并下派到青滩文化馆体验船工生活。

第一次上船,胡振浩就感到了莫大的震撼。数九寒天,船工们一丝不挂,青筋暴露的双臂有力地划着船桡,嘴里发出“嘿嗬,嘿嗬”的吼叫。临近放滩,船工们个个神态肃穆,不远就是十几米高的滩头,船一头扎下去能不能起来,全靠上帝安排,胡振浩顿感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时只听驾长一声怒吼:“不要动,五桡!”船旋即迭入阴森的谷底,顿时,雾气弥漫,江水咆啸,如削的礁石擦船而过,天上、人间?胡振浩不知身在何处。这时一阵又一阵高亢激昂的号子传入耳鼓,胡振浩定眼一看,只见船工个个全神贯注,舞桡的双臂随着号子的高低前后摆动,那姿态简直就是赴难的勇士……

什么叫生死搏击,什么叫雷霆万钧,胡振浩第一次有了切身的体验,也正是从这一刻起他知道了他艺术的沃土在哪里,他要终其一生用生命去解读船工号子、峡江船工生活的真谛。

通过收集、整理,胡振浩理解船工号子是力的爆发,急促高昂。如果不用高腔、重音,在涛声如雷的江滩上,号子就失去了 作用,因此,西陵峡船工们不是用嗓子而用生命在唱,在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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