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all-or-none law
动静极限率
2) creep rate limit
蠕动率极限
3) Factor Mobility Rate Limit
因素变动率极限
4) limitation of transmission power
静稳极限
1.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problems about the low limitation of transmission power and the lack of dynamical reactive power compensation,the measures are presented to enhance the stability of the interconnected power grid.
为解决特高压投运初期线路静稳极限偏低和动态无功补偿能力不足的问题,探讨了提高特高压互联电网稳定性的措施。
5) hydrostaticity
静水压极限
6) ultimate static resistance
极限静抗力
补充资料:动静
中国哲学史上的一对重要范畴。在中国古代哲学中,"动"与"静"这两个概念的含义,比通常物理学上所讲的运动、静止的含义要宽泛得多,复杂得多。如,变易、有欲、有为、刚健等都被纳入"动"的范围,而常则、无欲、无为、柔顺等则被纳入"静"的范围。因此,它被广泛地用来解释中国古代哲学各方面的问题,包含着丰富的内容。
宇宙论或本体论 在中国古代思想家中,一般都肯定天地万物处于不断运动变化之中,但一深入到动静关系问题,看法就很不一致。先秦道家老子是较早从宇宙论方面来探讨动静关系的,他认为"静为躁君",静为根本,说"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要求人们"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老子这里所说的"静",主要含义不是一般意义的"静止",而是与有欲、有为相反的无为、无名、无欲,"生而不有,为而不恃, 长而不宰" 的自然状态。这种思想在魏晋玄学家王弼那里,有进一步的发展。他释老子"归根曰静"时断言:"凡有起于虚,动起于静"(《老子》十六章注),并且进一步认为:"动复则静,行复则止,事复则无事","凡动息则静,静非对动者也"。这是说,静不仅是根本的,而且是绝对的。
比较多的思想家从动静相互依存、包含或转化等方面来探讨其关系,最后才归结为以动为主或以静为主。《易传·系辞》认为:"一阴一阳之谓道";"夫乾,其静也专,其动也直,是以大生焉。夫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认为乾坤的动静交替,产生了万物。东晋著名佛教徒僧肇主张,"即动而求静","必求静于诸动","不释动以求静"。他通过动静不离的说法,推论出所谓"动静未始异,而惑者不同",把动静的差别完全归结为主观的妄觉,根本抹杀客观世界的运动。他鼓吹"旋岚偃狱而常静,江河竞注而不流;野马飘鼓而不动,日月历天而不周"的"物不迁论"。这种以静为本的理论,是大乘空宗中道观在动静问题上的表现。以后,宋明理学家对动静的依存、转化关系有进一步的探讨。周敦颐在《太极图说》中说:"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他看到了动静之间互相依存、转化的关系;还把动静区分为太极之动静与万物之动静两种类型,认为前者是"动而无动,静而无静",即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后者是"动而无静,静而无动"。这种区别是不科学的。程颐提出"动静无端,阴阳无始",肯定动静的相互转化。但强调动的重要,他说:"先儒皆以静为见天地之心,盖不知动之端乃天地之心也。非知道者孰能识之"(《程氏易传》)。朱熹发挥了周敦颐和程颐的思想,他说:"动静二字,相为对待,不能相无。......若不与动对,则不名为静;不与静对,则亦不名为动矣"(《朱文公文集·答胡广仲》)。又说:"阴静之中,自有阳之根;阳动之中,又有阴之根"(《朱子语类》卷九十四)。认为动静"循环错综,不可以先后始终言"(同前)。他较明确地说明了动静既互相对立又互相包含的辩证关系。朱熹还接受了周敦颐两种动静类型的区分,而且为了与其"理为主"、"理生气"的本体论一致,最终还是推导出静者为主,动者为客,"静即太极之体也,动即太极之用也"等以静为根本的观点。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王夫之,在动静不离思想的基础上提出了以动为根本的观点。他说:"太极动而生阳,动之动也;静而生阴,动之静也。废然无动而静,阴恶从生哉?一动一静,阖辟之谓也。由阖而辟,由辟而阖,皆动也"(《思问录·内篇》)。又说:"太虚者,本动者也,动以入动,不息不滞"。认为整个宇宙永远运动着,没有静止之时。所谓静,也只是"静者静动,非不动也"。他还认为动静之间的关系是"方动即静,方静旋动。静即含动,动不舍静"。宇宙间只有动中之静,没有绝对的静。王夫之对于动静关系的认识,达到了中国古代朴素辩证法思想的最高水平。
人性论或修养论 《礼记·乐记》中说:"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这是最早明确提出的性静欲动说。同时,《乐记》进一步说到,由于"物之感人无穷","灭天理而穷人欲",那就会做出"悖道"、"作乱"之事。基于这种观点,主静说在中国古代修养论中占居了主要地位。老子虽没有明确提出性静欲动说,但他认为,"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主张人们复归于朴,做到无为无欲;"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他以"清静为天下正"。庄子要求人们做到 "形如槁木,心如死灰" 和"心斋"、"坐忘"等,使修养论上的主静说达到了极端。至宋明理学,人性论、修养论中的主静说得到了充分的发展。首先,周敦颐明确提出"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立人极焉"的主张,把"主静"作为道德修养的一个重要方面。程颢和程颐继承周敦颐的思想,认为"性静者可以为学"。但是,二程为了与佛道的虚静划一界线,因此以"居敬" 说来代替"主静" 说。程颐说:"敬则自虚静,不可把虚静唤做敬"(《二程遗书》卷十五)。强调"敬" 不同于 "槁木"、"死灰"的虚静,不是绝对的、消极的静。朱熹又进一步发展了二程的思想。当他回答学生提出的"存养多用静否"问题时,明确地说:"不必然"。他认为,"事物之来,若不顺理而应,则虽块然不交于物以求静,心亦不能得静"。其实,"动时也有静,顺理而应,则虽动亦静也"。所以,他主张在修养上应当"动时也做工夫,静时也做工夫","当动而动,当静而静,动静不失其时,则其道光明矣"(《朱文公文集·答许顺之》)。朱熹的这些论述比周敦颐进了一步。但在修养论方面朱熹仍然强调以静为本。如说:"敬字工夫,通贯动静,而必以静为本";"静者养动之根,动者所以行其静,动中有静"等等。至明代,陈献章仍宣扬主静说;王守仁则进一步发挥动静不离说,他认为,静是心之体,动是心之用,既应存此体,也不应废其用,"君子之学,无间于动静",应该"知得动静合一"之理。他认为"人须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但他又说:"循理之谓静,从欲之谓动。......故循理焉,虽酬酢万变,皆静也"。从存理灭欲的根本道德来讲,他依然是主静的。在修养论上,王廷相、王夫之等提出主动之说。王夫之认为,人性并非一成不变的,而是"习与性成"、"日生日成"的,性不能离情,理不能离欲。因此,"与其专言静也,无宁言动"。"圣贤以体天知化,居德行仁,只在一动字上"。其后,颜元亦提倡修身以动为主。
认识论 古人以水为镜,认为经验告诉人们"水静则明烛须眉",人心静也能明烛万物。《庄子·天道》说:"水静犹明,何况精神!圣人之心静乎!天地之鉴也,万物之镜也。"《管子·心术上》认为"静因之道"是认识主体与认识对象取得相符的主要方法。它说:"毋先物动,以观其则,动则失位,静乃自得","去欲则寡,寡则静矣。静则精,精则独矣;独则明,明则神矣"。荀子进一步发挥了《管子》的思想,把"静"作为认识主体修养的重要方法之一。他说:"心未尝不动也,然而有所谓静,不以梦剧乱知谓之静。"又说:"人心譬如槃水,正错而勿动,则湛浊在下,而清明在上,则足以见须眉而察理矣"(《荀子·解蔽》)。因此,"将思道者静则察"。在认识论中注重虚静其心有其合理的一面,但失之片面则会陷入"绝物而始静"、"离物求觉"的歧途。王廷相批评说:"近世学者之?子卸?:一则徒为泛然讲说,一则务为虚静以守其心,皆不于实践处用功,人事上体验"(《王廷相哲学选集·与薛君采书》)。因此,王廷相、王夫之、颜元等均强调"行"、"践履"等活动在认识上的重要性。
宇宙论或本体论 在中国古代思想家中,一般都肯定天地万物处于不断运动变化之中,但一深入到动静关系问题,看法就很不一致。先秦道家老子是较早从宇宙论方面来探讨动静关系的,他认为"静为躁君",静为根本,说"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要求人们"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老子这里所说的"静",主要含义不是一般意义的"静止",而是与有欲、有为相反的无为、无名、无欲,"生而不有,为而不恃, 长而不宰" 的自然状态。这种思想在魏晋玄学家王弼那里,有进一步的发展。他释老子"归根曰静"时断言:"凡有起于虚,动起于静"(《老子》十六章注),并且进一步认为:"动复则静,行复则止,事复则无事","凡动息则静,静非对动者也"。这是说,静不仅是根本的,而且是绝对的。
比较多的思想家从动静相互依存、包含或转化等方面来探讨其关系,最后才归结为以动为主或以静为主。《易传·系辞》认为:"一阴一阳之谓道";"夫乾,其静也专,其动也直,是以大生焉。夫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认为乾坤的动静交替,产生了万物。东晋著名佛教徒僧肇主张,"即动而求静","必求静于诸动","不释动以求静"。他通过动静不离的说法,推论出所谓"动静未始异,而惑者不同",把动静的差别完全归结为主观的妄觉,根本抹杀客观世界的运动。他鼓吹"旋岚偃狱而常静,江河竞注而不流;野马飘鼓而不动,日月历天而不周"的"物不迁论"。这种以静为本的理论,是大乘空宗中道观在动静问题上的表现。以后,宋明理学家对动静的依存、转化关系有进一步的探讨。周敦颐在《太极图说》中说:"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他看到了动静之间互相依存、转化的关系;还把动静区分为太极之动静与万物之动静两种类型,认为前者是"动而无动,静而无静",即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后者是"动而无静,静而无动"。这种区别是不科学的。程颐提出"动静无端,阴阳无始",肯定动静的相互转化。但强调动的重要,他说:"先儒皆以静为见天地之心,盖不知动之端乃天地之心也。非知道者孰能识之"(《程氏易传》)。朱熹发挥了周敦颐和程颐的思想,他说:"动静二字,相为对待,不能相无。......若不与动对,则不名为静;不与静对,则亦不名为动矣"(《朱文公文集·答胡广仲》)。又说:"阴静之中,自有阳之根;阳动之中,又有阴之根"(《朱子语类》卷九十四)。认为动静"循环错综,不可以先后始终言"(同前)。他较明确地说明了动静既互相对立又互相包含的辩证关系。朱熹还接受了周敦颐两种动静类型的区分,而且为了与其"理为主"、"理生气"的本体论一致,最终还是推导出静者为主,动者为客,"静即太极之体也,动即太极之用也"等以静为根本的观点。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王夫之,在动静不离思想的基础上提出了以动为根本的观点。他说:"太极动而生阳,动之动也;静而生阴,动之静也。废然无动而静,阴恶从生哉?一动一静,阖辟之谓也。由阖而辟,由辟而阖,皆动也"(《思问录·内篇》)。又说:"太虚者,本动者也,动以入动,不息不滞"。认为整个宇宙永远运动着,没有静止之时。所谓静,也只是"静者静动,非不动也"。他还认为动静之间的关系是"方动即静,方静旋动。静即含动,动不舍静"。宇宙间只有动中之静,没有绝对的静。王夫之对于动静关系的认识,达到了中国古代朴素辩证法思想的最高水平。
人性论或修养论 《礼记·乐记》中说:"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这是最早明确提出的性静欲动说。同时,《乐记》进一步说到,由于"物之感人无穷","灭天理而穷人欲",那就会做出"悖道"、"作乱"之事。基于这种观点,主静说在中国古代修养论中占居了主要地位。老子虽没有明确提出性静欲动说,但他认为,"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主张人们复归于朴,做到无为无欲;"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他以"清静为天下正"。庄子要求人们做到 "形如槁木,心如死灰" 和"心斋"、"坐忘"等,使修养论上的主静说达到了极端。至宋明理学,人性论、修养论中的主静说得到了充分的发展。首先,周敦颐明确提出"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立人极焉"的主张,把"主静"作为道德修养的一个重要方面。程颢和程颐继承周敦颐的思想,认为"性静者可以为学"。但是,二程为了与佛道的虚静划一界线,因此以"居敬" 说来代替"主静" 说。程颐说:"敬则自虚静,不可把虚静唤做敬"(《二程遗书》卷十五)。强调"敬" 不同于 "槁木"、"死灰"的虚静,不是绝对的、消极的静。朱熹又进一步发展了二程的思想。当他回答学生提出的"存养多用静否"问题时,明确地说:"不必然"。他认为,"事物之来,若不顺理而应,则虽块然不交于物以求静,心亦不能得静"。其实,"动时也有静,顺理而应,则虽动亦静也"。所以,他主张在修养上应当"动时也做工夫,静时也做工夫","当动而动,当静而静,动静不失其时,则其道光明矣"(《朱文公文集·答许顺之》)。朱熹的这些论述比周敦颐进了一步。但在修养论方面朱熹仍然强调以静为本。如说:"敬字工夫,通贯动静,而必以静为本";"静者养动之根,动者所以行其静,动中有静"等等。至明代,陈献章仍宣扬主静说;王守仁则进一步发挥动静不离说,他认为,静是心之体,动是心之用,既应存此体,也不应废其用,"君子之学,无间于动静",应该"知得动静合一"之理。他认为"人须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但他又说:"循理之谓静,从欲之谓动。......故循理焉,虽酬酢万变,皆静也"。从存理灭欲的根本道德来讲,他依然是主静的。在修养论上,王廷相、王夫之等提出主动之说。王夫之认为,人性并非一成不变的,而是"习与性成"、"日生日成"的,性不能离情,理不能离欲。因此,"与其专言静也,无宁言动"。"圣贤以体天知化,居德行仁,只在一动字上"。其后,颜元亦提倡修身以动为主。
认识论 古人以水为镜,认为经验告诉人们"水静则明烛须眉",人心静也能明烛万物。《庄子·天道》说:"水静犹明,何况精神!圣人之心静乎!天地之鉴也,万物之镜也。"《管子·心术上》认为"静因之道"是认识主体与认识对象取得相符的主要方法。它说:"毋先物动,以观其则,动则失位,静乃自得","去欲则寡,寡则静矣。静则精,精则独矣;独则明,明则神矣"。荀子进一步发挥了《管子》的思想,把"静"作为认识主体修养的重要方法之一。他说:"心未尝不动也,然而有所谓静,不以梦剧乱知谓之静。"又说:"人心譬如槃水,正错而勿动,则湛浊在下,而清明在上,则足以见须眉而察理矣"(《荀子·解蔽》)。因此,"将思道者静则察"。在认识论中注重虚静其心有其合理的一面,但失之片面则会陷入"绝物而始静"、"离物求觉"的歧途。王廷相批评说:"近世学者之?子卸?:一则徒为泛然讲说,一则务为虚静以守其心,皆不于实践处用功,人事上体验"(《王廷相哲学选集·与薛君采书》)。因此,王廷相、王夫之、颜元等均强调"行"、"践履"等活动在认识上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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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词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