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The Thorn Bird
《荆棘鸟》
1.
Analysis of the Complex Religious Ideas in The Thorn Bird;
解读《荆棘鸟》中复杂的宗教思想
2.
Taking an extract from the best seller "The Thorn Bird" by the Australian author Colleen McCullough,this paper gives an account of the cohesive function that reiteration plays in organizing text,and attempts to make an analysis and correction of the mistakes due to either negligence or ignorance of this facet of language in the translated version.
麦卡洛的著名畅销小说《荆棘鸟》的片段及其译文为例,阐述词汇复现的跨句衔接功能,并对译文在此方面出现的错误进行分析和修正。
3) The Thorn birds
《荆棘鸟》
1.
The Pinnacle of Poetic Creation of Love and Agony for Women The Philosophy of woman Towards the love showed off in The Thorn Birds;
此在即永恒 爱与痛的生命绝唱——《荆棘鸟》中女性爱之哲学
2.
Different Attitudes towards Life Deserve Various Rewards——Another Comment on 3 heroines in The Thorn Birds;
《生活态度的回报》——也评《荆棘鸟》中的三位女主人公(英文)
3.
Bsthetics of Life in The Thorn Birds with Symbolism
《荆棘鸟》的象征手法所体现的生命美学
4) The Thorn Birds
荆棘鸟
1.
Love s Amber:The Life of Love——On Sexual Affection of Meggie and Ralph in The Thorn Birds;
爱情的琥珀:情爱的生灵——《荆棘鸟》中梅吉与拉尔夫的性爱
2.
Review: On the Chinese Version of The Thorn Birds Published By Lijiang Press;
漓江版《荆棘鸟》中译本析评
3.
The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of the Thorn Birds and the Bible;
《荆棘鸟》与《圣经》关系研究
5) The Thorn Bird
荆棘鸟
1.
Images of Wildness in The Scarlet Letter and The Thorn Birds;
论《红字》与《荆棘鸟》中荒野的意象
2.
Chapter one mainly introduces the author, the novel, the theory of tripartite model of the mind, literature review and the legend about the thorn bird; Chapter two comments on Ralph’s heavenly love, and presents Ralph’s id; Chapter three illustrates Ralph’s earthly love and also exhibits Ralph’s id and ego; Chapter four talks about the inevitability of Ralph’s choice of h.
本文试图以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来分析《荆棘鸟》中颇具争议的拉尔夫这一人物形象。
6) Love is a Thorn Bird
爱是一只荆棘鸟
补充资料:圣经汉语译本
基督教传入中国后《圣经》的各种汉语译本。
概况 最早的圣经汉语译本,可能出自唐代景教传入之后。据《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颂并序》及《诸经目录》记载,景教传教士阿罗本至长安后,即着手翻译经书,后景净继其事。所译景教经典30余部,包括新旧约正典的部分经卷。元代将天主教传入中国的约翰·孟高维诺,曾翻译过新约和《圣咏集》(即《诗篇》)。一般认为孟高维诺所译为蒙文,也有人疑为汉文。但唐、元译本皆未流传后世。
明代天主教再次传入中国后,阳玛诺曾将四福音书中许多经文译为汉语,于1636年编纂出版《圣经直解》。清代天主教传教士曾有多人译过圣经,但出版甚少。17世纪末,白日陞曾将大部分新约译成汉语,译稿现存不列颠博物馆。罗马图书馆存有另一部新约汉语译稿,估计也出于同一时期。18世纪末,在清廷任通译官的贺清泰曾将新旧约大部分译成汉语,该稿存于上海徐家汇天主教图书馆。19世纪末,德雅曾将新约全部译成汉语,但只出版了四福音书,名《四史圣经译注》。李陆遁所译《新经全书》则于1897年出版。
20世纪以来,萧静山于1922年翻译出版了《新经全书》。吴经熊于1946年翻译出版了诗体《圣咏译义初稿》,1949年又翻译出版《新经全书》。李山南、申自天等人合译的《新经全书》亦于1949年出版。1946年起,天主教思高圣经学会陆续分卷出版用白话文翻译的圣经全书。旧约部分共分8卷,1953年出齐。新约部分共3卷,1957~1961年已出齐。中国东正教译经甚少。据知,固礼曾译过一部《新约全书》,于1864年出版,此后作过一次订正。
版本 新教最早的圣经汉语译本出自马士曼之手。马士曼是英国浸礼会派往印度一带向华侨传教的传教士,在拉沙协助下将圣经译为汉语,1822年在印度塞兰普尔出版。与此同时,马礼逊在东印度公司支持下在广州从事圣经翻译工作。新约部分于1813年译成,次年出版。后又与米怜合作,于1819年完成旧约部分的汉译工作。1823年,圣经全书出版,名《神天圣书》。此后,马礼逊译本经麦都思、郭士立、裨治文及马儒翰修订。新约部分多由麦都思修订,1837年出版,名《新遗诏书》。后又经郭士立再修订,改名为《救世主耶稣遗诏书》,1840年出版。此译本曾为太平天国所采用。马礼逊译本旧约部分的修订工作由郭士立担任,于1838或1840年出版,名为《旧遗诏圣书》。《南京条约》签订后,清廷被迫开放五口。美英各传教机构于1843年派代表在香港开会,决定重译圣经,由各地传教士分5组译出新约初稿,交代表委员会审阅。参与审稿的有麦都思、施敦力、文惠廉、娄理华等。审稿工作自1847年开始至1850年完成。但希腊文 Theos一词译为"神"还是"上帝",始终未能一致,故代表委员会译本新约圣经于1852年出版时,有译作"神"和"上帝"的两种版本。旧约部分不再由各地传教士参与其事,而由代表委员会进行翻译。由于意见分歧,委员会陷于分裂。麦都思、施敦力等于1853年完成旧约译稿,于1854年出版。1855年又与代表委员会译本新约圣经合订出版,仍称代表委员会译本《圣经全书》。该译本曾经中国文人王韬润色。裨治文与克陛存则另行翻译,新旧约相继于1859和1862年出版。浸礼会在较长时间内均使用马士曼译本,至1848年,始由高德着手修订,1853年出版新约。旧约部分高德未能完成,由罗尔梯继续修订,1868年出版《圣经全书》。以上均为文言文译本,当时称"文理"译本,或"深文理"译本,至1877年已有11种之多。为求统一,1890年传教士大会选出3个圣经重译委员会,分别担任文理、浅文理及官话3种文体的重译工作。
文理译本由湛约翰、艾约瑟等担任,文理和合译本新约于1906年出版,而文理和合译本《圣经全书》则迟到1919年出版。浅文理译本是一种较为浅显的文言译本,最初试译的是杨格非,1885年出版新约,1889年修订重印。同时,包约翰与白汉理于1889年出版了另一部浅文理新约。施约瑟所译浅文理《圣经全书》于1902年出版。浅文理和合译本新约由包约翰、戴维恩等完成,于1904年出版。官话译本,亦即白话文译本,最早出自麦都思、施敦力之手。新约出版于1856或1857年,译文为南京官话。其后,在北京的艾约瑟、丁韪良、施约瑟、包约翰、白汉理等用北京官话翻译的新约于1866年出版。施约瑟单独翻译的旧约则于1874年出版。上述两种北京官话译本曾合订为一部《圣经全书》,于1878年出版。此外,杨格非在汉口也曾将全部新约和部分旧约译为白话文,新约于1889年出版。
官话和合译本的圣经重译工作,由狄考文、富善、鹿依士等人进行,自1891年底首次开会至《圣经全书》出版,历时27年。其间人员变动较多。新约重译工作在狄考文主持下进行,于1907年出版官话和合译本新约。该译本译文准确,但文字不够流畅,此后又屡经修订,至《圣经全书》出版时,与初版相比,改动甚多。旧约重译工作在富善主持下进行,并议定五点译经原则,如译文必须切合原文,必须是通用的白话文,不使用地方方言,而又便于上口诵读等。旧约译成历时13载,于1919年初与新约合订出版官话和合译本《新旧约全书》,有"神"和"上帝"两种版本。60多年来,该译本在中国基督教(新教)内流传最广,且对"五四"以来的白话文运动有一定影响。
除官话译本外,尚有各种方言译本。其中译成圣经全书的有上海话、福州话、宁波话、广州话、厦门话、兴化(福建)话、苏州话、客家话、台州话等译本。译成《新约全书》及圣经另卷的更多。上述方言译本多数采用汉字,少数为罗马字母拼音。
官话和合译本出版后,又曾出过几种白话文新约译本。朱宝惠翻译的新约于1929年初版,1936年重译增订再版。王宣忱重译本新约于1933年出版。国语新旧重译本新约于1939年出版。吕振中《吕译新约初稿》于1946年出版,修订后的《新约新译修稿》于1952年在香港出版。以上几种译本印数很少,均未广泛流传。近年来,香港又出过几种白话文译本。其中1975年出版的《给现代人的福音》和1979年出版的《当代圣经》,均系译自现代英语的意译本。1976年初版的《新译本新约全书》曾引起甚多争论。
为满足教徒需要,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在上海影印出版官话和合译本《新旧约全书》,1980年第一次印刷,1982年会同中国基督教协会第二次印刷。同时,根据圣经原文及现代汉语的要求,中国基督教协会正着手对官话和合译本《新旧约全书》进行必要的文字上的修订。
概况 最早的圣经汉语译本,可能出自唐代景教传入之后。据《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颂并序》及《诸经目录》记载,景教传教士阿罗本至长安后,即着手翻译经书,后景净继其事。所译景教经典30余部,包括新旧约正典的部分经卷。元代将天主教传入中国的约翰·孟高维诺,曾翻译过新约和《圣咏集》(即《诗篇》)。一般认为孟高维诺所译为蒙文,也有人疑为汉文。但唐、元译本皆未流传后世。
明代天主教再次传入中国后,阳玛诺曾将四福音书中许多经文译为汉语,于1636年编纂出版《圣经直解》。清代天主教传教士曾有多人译过圣经,但出版甚少。17世纪末,白日陞曾将大部分新约译成汉语,译稿现存不列颠博物馆。罗马图书馆存有另一部新约汉语译稿,估计也出于同一时期。18世纪末,在清廷任通译官的贺清泰曾将新旧约大部分译成汉语,该稿存于上海徐家汇天主教图书馆。19世纪末,德雅曾将新约全部译成汉语,但只出版了四福音书,名《四史圣经译注》。李陆遁所译《新经全书》则于1897年出版。
20世纪以来,萧静山于1922年翻译出版了《新经全书》。吴经熊于1946年翻译出版了诗体《圣咏译义初稿》,1949年又翻译出版《新经全书》。李山南、申自天等人合译的《新经全书》亦于1949年出版。1946年起,天主教思高圣经学会陆续分卷出版用白话文翻译的圣经全书。旧约部分共分8卷,1953年出齐。新约部分共3卷,1957~1961年已出齐。中国东正教译经甚少。据知,固礼曾译过一部《新约全书》,于1864年出版,此后作过一次订正。
版本 新教最早的圣经汉语译本出自马士曼之手。马士曼是英国浸礼会派往印度一带向华侨传教的传教士,在拉沙协助下将圣经译为汉语,1822年在印度塞兰普尔出版。与此同时,马礼逊在东印度公司支持下在广州从事圣经翻译工作。新约部分于1813年译成,次年出版。后又与米怜合作,于1819年完成旧约部分的汉译工作。1823年,圣经全书出版,名《神天圣书》。此后,马礼逊译本经麦都思、郭士立、裨治文及马儒翰修订。新约部分多由麦都思修订,1837年出版,名《新遗诏书》。后又经郭士立再修订,改名为《救世主耶稣遗诏书》,1840年出版。此译本曾为太平天国所采用。马礼逊译本旧约部分的修订工作由郭士立担任,于1838或1840年出版,名为《旧遗诏圣书》。《南京条约》签订后,清廷被迫开放五口。美英各传教机构于1843年派代表在香港开会,决定重译圣经,由各地传教士分5组译出新约初稿,交代表委员会审阅。参与审稿的有麦都思、施敦力、文惠廉、娄理华等。审稿工作自1847年开始至1850年完成。但希腊文 Theos一词译为"神"还是"上帝",始终未能一致,故代表委员会译本新约圣经于1852年出版时,有译作"神"和"上帝"的两种版本。旧约部分不再由各地传教士参与其事,而由代表委员会进行翻译。由于意见分歧,委员会陷于分裂。麦都思、施敦力等于1853年完成旧约译稿,于1854年出版。1855年又与代表委员会译本新约圣经合订出版,仍称代表委员会译本《圣经全书》。该译本曾经中国文人王韬润色。裨治文与克陛存则另行翻译,新旧约相继于1859和1862年出版。浸礼会在较长时间内均使用马士曼译本,至1848年,始由高德着手修订,1853年出版新约。旧约部分高德未能完成,由罗尔梯继续修订,1868年出版《圣经全书》。以上均为文言文译本,当时称"文理"译本,或"深文理"译本,至1877年已有11种之多。为求统一,1890年传教士大会选出3个圣经重译委员会,分别担任文理、浅文理及官话3种文体的重译工作。
文理译本由湛约翰、艾约瑟等担任,文理和合译本新约于1906年出版,而文理和合译本《圣经全书》则迟到1919年出版。浅文理译本是一种较为浅显的文言译本,最初试译的是杨格非,1885年出版新约,1889年修订重印。同时,包约翰与白汉理于1889年出版了另一部浅文理新约。施约瑟所译浅文理《圣经全书》于1902年出版。浅文理和合译本新约由包约翰、戴维恩等完成,于1904年出版。官话译本,亦即白话文译本,最早出自麦都思、施敦力之手。新约出版于1856或1857年,译文为南京官话。其后,在北京的艾约瑟、丁韪良、施约瑟、包约翰、白汉理等用北京官话翻译的新约于1866年出版。施约瑟单独翻译的旧约则于1874年出版。上述两种北京官话译本曾合订为一部《圣经全书》,于1878年出版。此外,杨格非在汉口也曾将全部新约和部分旧约译为白话文,新约于1889年出版。
官话和合译本的圣经重译工作,由狄考文、富善、鹿依士等人进行,自1891年底首次开会至《圣经全书》出版,历时27年。其间人员变动较多。新约重译工作在狄考文主持下进行,于1907年出版官话和合译本新约。该译本译文准确,但文字不够流畅,此后又屡经修订,至《圣经全书》出版时,与初版相比,改动甚多。旧约重译工作在富善主持下进行,并议定五点译经原则,如译文必须切合原文,必须是通用的白话文,不使用地方方言,而又便于上口诵读等。旧约译成历时13载,于1919年初与新约合订出版官话和合译本《新旧约全书》,有"神"和"上帝"两种版本。60多年来,该译本在中国基督教(新教)内流传最广,且对"五四"以来的白话文运动有一定影响。
除官话译本外,尚有各种方言译本。其中译成圣经全书的有上海话、福州话、宁波话、广州话、厦门话、兴化(福建)话、苏州话、客家话、台州话等译本。译成《新约全书》及圣经另卷的更多。上述方言译本多数采用汉字,少数为罗马字母拼音。
官话和合译本出版后,又曾出过几种白话文新约译本。朱宝惠翻译的新约于1929年初版,1936年重译增订再版。王宣忱重译本新约于1933年出版。国语新旧重译本新约于1939年出版。吕振中《吕译新约初稿》于1946年出版,修订后的《新约新译修稿》于1952年在香港出版。以上几种译本印数很少,均未广泛流传。近年来,香港又出过几种白话文译本。其中1975年出版的《给现代人的福音》和1979年出版的《当代圣经》,均系译自现代英语的意译本。1976年初版的《新译本新约全书》曾引起甚多争论。
为满足教徒需要,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在上海影印出版官话和合译本《新旧约全书》,1980年第一次印刷,1982年会同中国基督教协会第二次印刷。同时,根据圣经原文及现代汉语的要求,中国基督教协会正着手对官话和合译本《新旧约全书》进行必要的文字上的修订。
说明:补充资料仅用于学习参考,请勿用于其它任何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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