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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ld model of epistolary art
旧尺牍
2)  letters [英]['letə]  [美]['lɛtɚ]
尺牍
1.
On Tang Xianzu′s Confucian Style revealed In His Letters;
从汤显祖的尺牍看他的儒家风范
3)  letter [英]['letə(r)]  [美]['lɛtɚ]
尺牍
1.
The discovery of the letter is helpful for overall study on the artistic characteristics of Tang Xianzu s siliu letters, for having a deep understanding of Tang s life experience, activities of making friends and change of thought.
该尺牍的发现,有助于我们全面考察汤显祖四六尺牍的艺术特征,对于深入了解汤氏的生平经历、交游活动与思想变化裨有所益,值得我们珍视。
2.
ChiDu, one of the letter s names in ancient China, was changing to be an aesthetic style which expresses authors emotion from a practical style because of the influence of the literature trends in late Ming Dynasty.
在晚明文学思潮的冲击下,尺牍这一实用性文体由于文人主体情志的介入,也呈现朝抒情写意的方向演化的趋势,从形式到内容,从语言到情趣,都显示出全新的姿态。
3.
The calligraphy of letters in Ming Dynasty which has vivid characteristics has important historical values i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calligraphy.
明代尺牍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地位,它有着鲜明的时代特点及独特的艺术表现。
4)  Chidu
尺牍
5)  correspondence in Huangzhou
黄州尺牍
1.
Sushi s correspondence in Huangzhou is the real portray of his demoting life.
苏轼的黄州尺牍是他谪黄生涯的如实写照,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最本真的苏轼。
6)  letter writing as essays
尺牍小品
1.
Song Maocheng was a distinguished writer in letter writing as essays in the late Ming Dynasty.
他对晚明尺牍小品的兴起与发展均有开山之功。
补充资料:尺牍文学

(一)「书」体说明

明吴讷文章辨体序说:「昔臣僚敷奏,朋旧往复,皆总曰『书』。近世臣僚上言,名为『表奏』;唯朋旧之间,则曰『书』而已。盖论议知识,人岂能同?苟不具之于书,则安得尽其委曲之意哉?战国、两汉间,若乐生(乐毅)、若司马子长(司马迁)、若刘歆诸书,敷陈明白,辨难恳到(犹「恳至」,恳切),诚可以为修辞之助。至若唐之韩(韩愈)、柳(柳宗元),宋之程(程颢、程颐)、朱(朱熹)、张(张载)、吕(吕祖谦),凡其所与知旧、门人答问之言,率多本乎进修之实。读者诚能孰复,以反之于身,则其所得,又岂止乎文辞而已哉?」

明徐师曾文体明辨序说:「盖尝总而论之,书记之体,本在尽言,故宜条畅以宣意,优柔以怿(音ㄧˋ,快乐)情,乃心声之献酬也。若夫尊卑有序,亲疏得宜,是又存乎节文之间,作者详之。」

(二)北宋尺牍(书信)文学的特色

如果对宋代尺牍作一个总体的概括,在繁荣之中它有两个非常凸出的特点,一是道学气重。这首先是指宋儒的「心性命理」。其次是当时文人,尽管作书立笔千言,动辄百行,但很多作品玉锦裹枯木,有其表无其理,缺少生命力。把它们拿出来与前世后世作个比较,它们比汉、魏、六朝多了经世济民的负担,少了天真与浪漫;与唐比多了板实、笨拙的特质,少了踔厉飞扬的大气;与明比少了文人对自我大胆、快意的升扬、挥发,对社会勇敢的批判。不少作家作品多是蹈矩守旧之作,像个有脚书橱,或是经史杂抄簿子,虽不能说不漂亮,却让人端详不出显著的、属于自己的个性。

第二个特点便是好议。唐代文人好论,时时有所发明;宋代文人好议,总是喋喋不休。议与论的区别在于「论」可出新;「议」则近乎述而不作。好议,是宋代尺牍道学气的一个重要表现手段。

才气的外露,是当时文化高涨的又一个表现:言必有据,语不虚发,喜掉书袋子而少真气、少灵性;有意锻炼,举斧抡齿。秦少游有一则与李乐天简,介绍自己的一次游历,书中将一组动词组合在一处,各能尽其情态又不重复:「自还家来,比会稽人事差小,杜门却扫,日以文史自娱。时复扁舟循邗沟而南,以适广陵,泛九曲池,访隋氏陈迹,入大明寺,饮蜀井,上平山堂,折欧阳文忠所种柳而诵其所赋诗,为之喟然以叹。遂登摘星寺。寺,迷楼故址也,其地最高,金陵、海门诸山历历皆在履下。其览眺所得,佳处不减会稽望海亭,但制度差小耳。仆每登此,窃心悲而乐之。人生岂有常?所遇而自适,乃长得志也。」动词安排得这么绵密而不重复,句式这么整齐,显系润色的结果。当然,这么说并非皆是贬意,有能力斧齿,使文章更精美但不显造作,未尝不是好事。

另外一点就是言词丰腴,知见广博,行文如河倒泻,有滥情、铺张之过,使人如对奇珍的渊薮,难挡诱惑又难以招架,尤其是时时衬出作为一名读者的寡学、拙识。不过,被才与情淹没的作家,往往成就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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