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localcolor dispute
乡土论争
2) the theory of local color writings
乡土文学理论
1.
Zhou Zuo-ren has made a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 the theory of local color writings.
在乡土文学理论探索与建设上,周作人有着较为突出的贡献。
3) lack of countryside theory
乡土理论的缺失
4) The Criticism of ShiTuo s Local Color Novels
师陀乡土小说论
5) An Essay on the Rural Literatue
乡土文学散论
6) On Local Novels of Ba Ren
巴人乡土小说论
补充资料:"两个口号"的论争
"国防文学"和"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两个口号之间的论争的简称。是抗日战争前夕,革命作家内部就如何建立文艺界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展开的一场论争。
鉴于民族危机日益严重,1935年8月1日,中国共产党中央在长征路上发表《为抗日救国告全体同胞书》,号召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组织国防政府和抗日联军。同年8月,共产国际召开"七大",季米特洛夫和王明都在会上作了报告,要求建立国际统一战线,反对法西斯主义。根据这种新的形势和新的任务,从1935年冬天开始,在革命文艺界,提出了"国防文学"、"国难文学"、"民族自卫文学"等口号。1936年春,各左翼文艺团体相继自动解散,"国防文学"口号逐渐为多数人所接受,同时又相应地产生了"国防戏剧"、"国防音乐"、"国防电影"等口号。这时候,徐行连发两篇文章,不同意"国防文学"口号,认为"国防文学"的"'理论家'已经陷在爱国主义的污池里面"(《我们现在需要什么文学》)。6月1日,胡风发表《人民大众向文学要求什么?》,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据鲁迅后来讲,这个口号是鲁迅和几个人(包括冯雪峰、茅盾、胡风等)商议之后提出来的。接着,周扬、鲁迅、茅盾等也陆续发表文章,展开"两个口号"的激烈论争。在上海,几乎所有的进步报刊都卷入了,北平以及东京等地的革命作家亦纷纷表态。10月,鲁迅逝世以后,大规模的论争基本平息。
论争的原因首先是由于党的策略的转变,即由国共分裂到争取建立联合战线的转变。当时上海的革命文艺界因为与中共中央失去联系,不可能及时地全面地领会这个重大决策的变化,各人的理解不同,行动也有差别。还因为30年代左翼文艺界内部本来就有宗派主义;形势的变化和解散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等团体引起的隔阂,进一步激化了这种矛盾,扩大了这种分歧。
论争双方在要不要实行策略转变,要不要在全国、在文艺界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问题上,基本没有分歧。分歧发生在如何建立统一战线问题上。
关于"两个口号"的关系,周扬、郭沫若、徐懋庸等认为,"国防文学"口号提出最早,理论正确,在群众中已有广泛影响,它应该成为统一战线的口号;在它之外再提什么口号,是不妥当不正确的,是自外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同意这种观点的人还说,即便"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可以成立,它也不能作为统一战线的口号,不能对所有的人都这么要求,它只能是左翼作家的口号。鲁迅认为"两个口号"可以并存,以便互相补充。他说:"我以为在抗日战线上是任何抗日力量都应当欢迎的,同时在文学上也应当容许各人提出新的意见来讨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比"国防文学""意义更明确,更深刻,更有内容。"它是一个总口号,各派都适用,"国防文学"可作为我们目前文学运动的具体口号之一,因为它"颇通俗,已经有很多人听惯,它能扩大我们政治的和文学的影响"(《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
关于如何坚持统一战线,即无产阶级在统一战线中的地位和作用的问题。一种意见认为,在新形势下,不管提出什么口号,决不能放弃无产阶级的阶级领导的责任,"而是将它的责任更加重,更放大,重到和大到要使全民族,不分阶级和党派,一致去对外"(鲁迅《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也"丝毫不看轻进步的世界观的烛照的作用"(周扬《关于国防文学》)。就是说,作家们在抗日问题上的联合是无条件的,但对左翼作家来说,却不能放弃革命的传统,忘了无产阶级的领导责任,放弃独立自主是错误的。另外一种意见则认为,无产阶级在统一战线中当主体是必要的,但不必在口头上争,应以实际工作去获得。在文化界还有人说,谁是主体并不是特定的,领导权不应为谁所专有,应该各派共同负责,谁工作努力谁就可以争取到领导权,就自然成为主体。
关于写什么,以什么为旗帜。一种意见认为,"国防的主题应当成为汉奸以外的一切作家的作品之最中心的主题"(周扬《关于国防文学》)。在发挥这个论点时,有人甚至讲到不是国防文学就是汉奸文学。鲁迅、郭沫若等则认为,"国防文学"应该作为作家关系问题的旗帜,不要作为写什么的创作口号。我们要一切不愿当汉奸的作家在抗日救亡的旗帜之下联合起来,不管原先是什么人,只要不愿当汉奸,就团结到一条战线上;至于创作,写什么都可以。最好与国防有关,不写直接与国防有关的人事也无妨。不过,应该互相批评,无产阶级保留批评的权利。
论争的有关文章,当时就汇编成《现阶段的文学论战》、《国防文学论战》、《现阶段的中国文艺问题》等书,1982年出版的《"两个口号"论争资料选编》搜集的资料比较齐全。
鉴于民族危机日益严重,1935年8月1日,中国共产党中央在长征路上发表《为抗日救国告全体同胞书》,号召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组织国防政府和抗日联军。同年8月,共产国际召开"七大",季米特洛夫和王明都在会上作了报告,要求建立国际统一战线,反对法西斯主义。根据这种新的形势和新的任务,从1935年冬天开始,在革命文艺界,提出了"国防文学"、"国难文学"、"民族自卫文学"等口号。1936年春,各左翼文艺团体相继自动解散,"国防文学"口号逐渐为多数人所接受,同时又相应地产生了"国防戏剧"、"国防音乐"、"国防电影"等口号。这时候,徐行连发两篇文章,不同意"国防文学"口号,认为"国防文学"的"'理论家'已经陷在爱国主义的污池里面"(《我们现在需要什么文学》)。6月1日,胡风发表《人民大众向文学要求什么?》,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据鲁迅后来讲,这个口号是鲁迅和几个人(包括冯雪峰、茅盾、胡风等)商议之后提出来的。接着,周扬、鲁迅、茅盾等也陆续发表文章,展开"两个口号"的激烈论争。在上海,几乎所有的进步报刊都卷入了,北平以及东京等地的革命作家亦纷纷表态。10月,鲁迅逝世以后,大规模的论争基本平息。
论争的原因首先是由于党的策略的转变,即由国共分裂到争取建立联合战线的转变。当时上海的革命文艺界因为与中共中央失去联系,不可能及时地全面地领会这个重大决策的变化,各人的理解不同,行动也有差别。还因为30年代左翼文艺界内部本来就有宗派主义;形势的变化和解散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等团体引起的隔阂,进一步激化了这种矛盾,扩大了这种分歧。
论争双方在要不要实行策略转变,要不要在全国、在文艺界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问题上,基本没有分歧。分歧发生在如何建立统一战线问题上。
关于"两个口号"的关系,周扬、郭沫若、徐懋庸等认为,"国防文学"口号提出最早,理论正确,在群众中已有广泛影响,它应该成为统一战线的口号;在它之外再提什么口号,是不妥当不正确的,是自外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同意这种观点的人还说,即便"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可以成立,它也不能作为统一战线的口号,不能对所有的人都这么要求,它只能是左翼作家的口号。鲁迅认为"两个口号"可以并存,以便互相补充。他说:"我以为在抗日战线上是任何抗日力量都应当欢迎的,同时在文学上也应当容许各人提出新的意见来讨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比"国防文学""意义更明确,更深刻,更有内容。"它是一个总口号,各派都适用,"国防文学"可作为我们目前文学运动的具体口号之一,因为它"颇通俗,已经有很多人听惯,它能扩大我们政治的和文学的影响"(《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
关于如何坚持统一战线,即无产阶级在统一战线中的地位和作用的问题。一种意见认为,在新形势下,不管提出什么口号,决不能放弃无产阶级的阶级领导的责任,"而是将它的责任更加重,更放大,重到和大到要使全民族,不分阶级和党派,一致去对外"(鲁迅《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也"丝毫不看轻进步的世界观的烛照的作用"(周扬《关于国防文学》)。就是说,作家们在抗日问题上的联合是无条件的,但对左翼作家来说,却不能放弃革命的传统,忘了无产阶级的领导责任,放弃独立自主是错误的。另外一种意见则认为,无产阶级在统一战线中当主体是必要的,但不必在口头上争,应以实际工作去获得。在文化界还有人说,谁是主体并不是特定的,领导权不应为谁所专有,应该各派共同负责,谁工作努力谁就可以争取到领导权,就自然成为主体。
关于写什么,以什么为旗帜。一种意见认为,"国防的主题应当成为汉奸以外的一切作家的作品之最中心的主题"(周扬《关于国防文学》)。在发挥这个论点时,有人甚至讲到不是国防文学就是汉奸文学。鲁迅、郭沫若等则认为,"国防文学"应该作为作家关系问题的旗帜,不要作为写什么的创作口号。我们要一切不愿当汉奸的作家在抗日救亡的旗帜之下联合起来,不管原先是什么人,只要不愿当汉奸,就团结到一条战线上;至于创作,写什么都可以。最好与国防有关,不写直接与国防有关的人事也无妨。不过,应该互相批评,无产阶级保留批评的权利。
论争的有关文章,当时就汇编成《现阶段的文学论战》、《国防文学论战》、《现阶段的中国文艺问题》等书,1982年出版的《"两个口号"论争资料选编》搜集的资料比较齐全。
说明:补充资料仅用于学习参考,请勿用于其它任何用途。
参考词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