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On Liu Zongyuan Poetry Style
柳宗元诗歌风格论
2) Liu Zong-yuan s
柳宗元诗歌
1.
The original probeds the loneliness that express from the Liu Zong-yuan s poetry through the unquiet society,politics of aspira tions,homesick to keep in mind these three sides,and forces to explain the method utilized of Liu Zong-yuan in order to remove.
本文从社会动乱、政治失意、思乡怀人三个方面探讨柳宗元在诗歌创作中所表现出来的孤独,并力图阐明柳宗元为了消除孤独而运用的意象消解法和禅理消解法,从而揭示柳宗元诗歌的思想内蕴。
4) On the Style of Wei Zhuang s Poems
韦庄诗歌风格论
5) A Study of Fei Mi's Poetic Style
费密诗歌风格论
6) poetic style
诗歌风格
1.
The poetic styles of the Nan Dynasties have been changed constantly in the process of their consummation.
南朝诗歌在逐渐走向完美、精致的形成过程中其风格不断变化,不同时期的诗歌风格也呈现出各异的特点。
2.
Critics generally regard Howl as being typical of Allen Ginsberg s poetic style while ignoring the significant changes that occurred in his later poems.
人们一般把《嚎叫》的风格视作金斯伯格的诗歌风格。
补充资料:柳宗元居士(773~819年)
【柳宗元居士(773~819年)】
柳宗元,字子厚,河东(今山西运城)人,世称柳河东,唐代著名的文学家、哲学家。子厚家世清华,少时聪敏绝众,博通能文。弱冠之年登进士第,又举博学宏词科,贞元末年,官至监察御史(考察、弹劾官吏,纠视刑狱)。顺宗即位时,因参与王叔文、韦执谊发起的政治改革,事败后被贬为永州司马(州守的佐官),继迁柳州刺史(执掌一州军政之职)直到去世。
柳宗元自幼好佛,对佛教经典深有钻研。他自述,“自幼好佛,(一作“学佛”),求其道积三十年。”(《送巽上人赴中丞叔父召序》)在如何学佛的问题上,他反对空悟,主张读经,在《晨诣超师院读禅经》一诗中,叙述了自己的读经活动,“汲中漱寒齿,清心拂尘服。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遗(一作“遣”)言冀可冥,缮性何由熟。道人庭宇静,苔色连竹深。日出雾露余,青松如膏沐。澹然离言说(一作“语”),悟悦心自足。”在这首诗中,他叙述了自己诵读佛经的具体过程和内心感受。他一再强调对佛教的信奉和理解要从诵读佛经入手,“不于其书而读之,则无以得其言,言且不可得,况其意乎?”(《送巽上人赴中丞叔召序》)之所以要求读经,从读经入手,这是与当时的佛教自身情形有关。禅宗发展到了唐中期,其“不立文字”、“见性成佛”的口号已出现了一些弊端,一些禅僧整日不学无术,招摇撞骗,柳宗元曾描述了这一现象,他说:“而今之学禅者,有流荡舛误,迭相师用,妄取空语,而脱略方便,颠倒事实,以陷乎己,而又陷乎人。”(《送琛上人南游序》)对此表示忧虑和气愤。他还写了一篇《东海若》的寓言故事,讽刺了这些假佛徒。
在佛、儒、道三教的关系上,柳宗元主张融合一致。他的朋友韩愈曾写信给他,劝他不要接近佛徒,不要相信佛教。宗元回答说:“浮屠之教,往往与《易》、《论语》合,虽圣人复生,不可得而斥也。”(《送僧浩初序》)针对韩愈的反佛,柳宗元认为他并没有真正深入佛教,只知其表,不知其里,他说:“退之所罪之,其迹也”,“退之忿其外而遗其中,是知石而不知韫玉也。”说明了佛教也有与儒家一样的合理内核。他还说,韩愈虽然好儒,但并不及扬雄,而在扬雄那里,却吸收了庄、墨、申、韩子的很多东西,难道浮图者反不及庄、墨、申、韩子之怪僻险贼吗?柳宗元在对韩愈的批评中为佛教作了辩护,同时坚持了他的三教一致的观点。
柳宗元贬谪柳州后,政事之余,经常寄居佛寺,与诸禅僧相从游,他和许多僧人都有交往,如重巽和尚、浩初和尚、石门长老等,他的许多诗作都是和僧人酬唱应对而作的。当时南方诸高僧大德的碑铭,多出其手,包括六祖大师慧能和尚的碑铭。居柳州三年,治理有方,教化大行,深受柳民爱戴。死后,柳民为其立庙以表怀念。(见《居士传》传十九《柳宗元传》)
(史向前 编著)(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柳宗元,字子厚,河东(今山西运城)人,世称柳河东,唐代著名的文学家、哲学家。子厚家世清华,少时聪敏绝众,博通能文。弱冠之年登进士第,又举博学宏词科,贞元末年,官至监察御史(考察、弹劾官吏,纠视刑狱)。顺宗即位时,因参与王叔文、韦执谊发起的政治改革,事败后被贬为永州司马(州守的佐官),继迁柳州刺史(执掌一州军政之职)直到去世。
柳宗元自幼好佛,对佛教经典深有钻研。他自述,“自幼好佛,(一作“学佛”),求其道积三十年。”(《送巽上人赴中丞叔父召序》)在如何学佛的问题上,他反对空悟,主张读经,在《晨诣超师院读禅经》一诗中,叙述了自己的读经活动,“汲中漱寒齿,清心拂尘服。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遗(一作“遣”)言冀可冥,缮性何由熟。道人庭宇静,苔色连竹深。日出雾露余,青松如膏沐。澹然离言说(一作“语”),悟悦心自足。”在这首诗中,他叙述了自己诵读佛经的具体过程和内心感受。他一再强调对佛教的信奉和理解要从诵读佛经入手,“不于其书而读之,则无以得其言,言且不可得,况其意乎?”(《送巽上人赴中丞叔召序》)之所以要求读经,从读经入手,这是与当时的佛教自身情形有关。禅宗发展到了唐中期,其“不立文字”、“见性成佛”的口号已出现了一些弊端,一些禅僧整日不学无术,招摇撞骗,柳宗元曾描述了这一现象,他说:“而今之学禅者,有流荡舛误,迭相师用,妄取空语,而脱略方便,颠倒事实,以陷乎己,而又陷乎人。”(《送琛上人南游序》)对此表示忧虑和气愤。他还写了一篇《东海若》的寓言故事,讽刺了这些假佛徒。
在佛、儒、道三教的关系上,柳宗元主张融合一致。他的朋友韩愈曾写信给他,劝他不要接近佛徒,不要相信佛教。宗元回答说:“浮屠之教,往往与《易》、《论语》合,虽圣人复生,不可得而斥也。”(《送僧浩初序》)针对韩愈的反佛,柳宗元认为他并没有真正深入佛教,只知其表,不知其里,他说:“退之所罪之,其迹也”,“退之忿其外而遗其中,是知石而不知韫玉也。”说明了佛教也有与儒家一样的合理内核。他还说,韩愈虽然好儒,但并不及扬雄,而在扬雄那里,却吸收了庄、墨、申、韩子的很多东西,难道浮图者反不及庄、墨、申、韩子之怪僻险贼吗?柳宗元在对韩愈的批评中为佛教作了辩护,同时坚持了他的三教一致的观点。
柳宗元贬谪柳州后,政事之余,经常寄居佛寺,与诸禅僧相从游,他和许多僧人都有交往,如重巽和尚、浩初和尚、石门长老等,他的许多诗作都是和僧人酬唱应对而作的。当时南方诸高僧大德的碑铭,多出其手,包括六祖大师慧能和尚的碑铭。居柳州三年,治理有方,教化大行,深受柳民爱戴。死后,柳民为其立庙以表怀念。(见《居士传》传十九《柳宗元传》)
(史向前 编著)(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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