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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olynosic fiber
波里诺嗡富纤
2)  polynosic [,pɔli'nɔsik]
波里诺西克纤维
3)  Merinova
梅里诺瓦酪素短纤维
4)  Om [英][ɔ:m]  [美][ɔm]
5)  Florianopolis
弗洛里亚诺波利斯
6)  polynosic [,pɔli'nɔsik]
富纤
补充资料:诺西堪布仁波切(1932~)
【诺西堪布仁波切(1932~)】

  证悟的云水行者──诺西堪布仁波切生平自述
  这一点也不是什么修持者的传记,它只不过是一连串苦难的记载罢了!
  我于一九三二年诞生于东藏。我的父亲是一位打家劫舍的绿林大盗,他打伤人、劫财甚至取人性命。由于我在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便弃家而去,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他就像我们在西部牛仔片里常看到骑在马背上的歹徒一般,习惯性地在东藏与西康交界附近的丛林中出没。
  我家里有三位男孩,七位女孩。我的两位哥哥长得像父亲般魁梧,所以我父亲很喜欢他们。在三位男孩中,我年纪最小。由于我的身材比较瘦弱,所以父亲常常奚落我,说我像个女孩似的,一点用都没有。我的父亲经常教小孩打斗,由于女孩子们和我都不喜欢打架,所以父亲便不理会我们。
  我的母亲是一位温柔婉约,充满慈爱与容忍的女性。虽然她必须抚养许多小孩及处理繁杂的家务事,但她对修持教法具有无比的虔诚恭敬心。因为我在慈爱与温和的特质上与母亲相似,所以她对我在教法的修持上寄予深厚的期望。我的母亲对将一生奉献给家庭,知道因果的道理及念诵祈祷文便已感到十分满足。
  我父亲的母亲,也就是我的祖母,她也是一位虔诚的佛教修持者。她的上师是华智仁波切的心子──伟大的大圆满上师诺西隆多·丹贝尼玛。她虽非博学之士,但她对所接受的教法非常熟练,藉由修持之力,她能了解所接受的教法,并因此转化她的内心相续。她恒常祈愿她的儿子能迷途知返。
  我至今仍然记得在我还在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及祖母手摇著摇篮,对著我道:“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她们也会一起唱诵祈祷文、相互谈论佛法并向诺西隆多·丹贝尼玛殷切地祈请。虽然她们不知上师当时在何处,她们总是热切的盼望上师能现前给予教法并加持她们。她们总是互相地提醒彼此这位上师是多么多么地伟大。这便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位伟大上师的名字──诺西隆多·丹贝尼玛。这个名字至今仍然是我无上的激励之源。
  当我稍微大些时,我的祖母便告诉我诺西隆多是她敬爱的根本上师,并诉说上师是如何地给予她新的生命。虽然她在经论上的研究不多,但是她对大圆满的修持有深厚的经验,并喜爱修持菩提心的教法。她终其一生念诵六字大明咒达三亿遍之多,且不断修持慈悲心、菩提心的禅修。
  我的祖母跟我说,既然我的个性温和、善良,我应该走上母亲那条修持的道路,而不要学我父亲。她甚至进一步劝我去找一位充满慈悲、菩提心的好上师,好好地在他的坐下听闻、思维、修持以达到同上师一样的觉悟智慧。她说这是佛陀的告诫。在之后的三年里,我负责照料家里所蓄养的禽畜及一些稼穑杂事。虽然在这段时间我没有学习任何教法,但是我心中始终惦记著这位伟大上师的名字。
  在我五岁时,我的母亲及祖母带我到附近一座萨迦派的寺庙里去,在那儿的僧侣们剪了我的头发,并给我一个皈依法名。这座寺庙约有一百名喇嘛,庙里的住持是我的舅舅,他的法号为蒋扬堪巴达吉。
  早年的寺庙生活
  由于这层亲戚关系,寺庙住持特别关照我。我立即开始学习读与写,这对我而言十分容易。但这不是每个小孩都有这样的机会。
  要住在寺庙里当个沙弥,我们必须每天到村落去托钵行乞。至今我的脚上仍存著当年沿门托钵行乞时被西藏獒犬咬伤的疤痕。当年少的小沙弥太顽皮时,他们不仅会挨打,还会在寒冷的冬夜,被罚坐在户外受冻。这些可真是苦日子啊!
  在我十岁时,我的工作是照料寺产所拥有的上百只羊。它们偶而在寺庙范围内活动,偶而必须赶它们到寺庙外的草原去吃草。
  当天气好,阳光普照时,我就会特别轻松、快乐,只要看著羊津津有味地吃草便可;但是当下雨,天气寒冷,刮风下冰雹时,我将连挡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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