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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ead knot
死结
2)  Sintering to scuffing
烧结抱死
3)  death complex
死亡情结
1.
Footsteps Going Faraway——Hemingway s death complex;
远去的足音——论海明威死亡情结
2.
Psychoanalysis of Death Complex in Dickinson s Poems;
狄金森诗歌中死亡情结之精神分析
3.
Life Towards Death——On Lawrence's death complex
向死而生的命运——析劳伦斯的死亡情结
4)  the death complex
死亡情结
1.
Through the detailed analysis of the death complex in The Voyage Out, Mrs Dalloway,To the Lighthouse and The Waves, it elaborates the alternative expressions of Woolf’s publicand private selves in her fictitious texts, and reveals her unique interpretation of the death andthe double pressures caused by her life story and social environment, finally all of the factorslead to Woolf’s suicide.
本论文通过对弗吉尼亚伍尔夫及四部小说《出航》、《达洛维夫人》、《到灯塔去》和《海浪》中死亡情结的具体阐述,剖析了伍尔夫的公有自我与私有自我在文本中的交替展现,揭示了其对死亡的独特理解及个体经历与社会环境对其心理施与的双重压力,最终导致伍尔夫自杀而亡的结局。
5)  double English knot,lock knot
双死结
6)  fatal end
死亡结局
补充资料:红楼死结

红学公案——三个死结

红学研究中有三个死结:一是脂砚何人;二是芹系谁子;三为续书作者。

脂砚斋这个人,对研究曹雪芹和《红楼梦》的意义、价值、重要性,治红学的人莫不深知。他的名字直接写入甲戌本,早期抄本一律题作《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曹雪芹写,他评,而且一评再评,三评四评;甲戌、靖本第一回批语中,将他与雪芹并提,称“一芹一脂”和“一脂一芹”。但脂砚何人?无论说是叔父也好,舅父也好,曹也好,棠村也好,曹雪芹自己也好,史湘云也好,都不过是一种猜测,而且是证据并不充分的猜测,不仅在研究者中间达不成一致,更主要的是每一种立说本身就没有实证的支持。畸笏叟也是这样。因为脂砚斋找不到归属,畸笏也相应探考无从,两位批者是连带的。

曹雪芹是谁的儿子问题,自胡适提出系曹之子以后,一度为大多数研究者所接受,但后来动摇了,因为胡适立此说完全建立在无证枉说的基础上,依凭的是逻辑推论——既然继曹寅织造位的曹颙短命早夭,由过继的曹接替,自然雪芹就是曹之子了。认为雪芹是曹颙遗腹子的说法,在相当一部分研究者中也颇流行,但同样缺乏实证。而且需要解决一个矛盾,即必须证明曹天祐和曹雪芹是一个人。雪芹名曹霑,与曹天祐在名字上不无关合之处,王利器即举出《诗经•小雅•谷风•信南山》“上天同云,雨雪雾雾,益之以霡霖,既优既渥,既霑既足,然我百谷……曾孙寿考,受天之祐”,证明两者“义取相应”。但大部分诗经版本此诗的“祐”字都作“祜”字,郑玄笺也说:“祜,福也。”只有“明监本”、“毛本”、“闽本”的“祜”误作“祐”。因此还须证明曹家人看到的《诗经》只能是作“祐”的本子,真是麻烦之至。而且《五庆堂曹氏宗谱》列曹天祐为十五世,注明“颙子,官州同”。如果曹雪芹即曹天祐,能够“官州同”,他何必“举家食粥”呢?显然此说的障碍也不少。

总之曹雪芹是谁的儿子,是一个根本未获解决的问题。

续书作者也类似,原来认为是高鹗,后来梦稿本出世,高续说土崩瓦解。其实,程伟元和高鹗在百二十回本《红楼梦》的序言中说的话原很明确,他们只是在搜罗到的“漶漫不可收拾”的后四十回的基础上,“截长补短,抄成全部,复为镌板”,我们没有理由认为这是在撒谎。张问陶《船山诗草》卷十六《赠高兰墅鹗同年》诗的题注:“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也只是说“补”而已,完全可以理解为是“补”齐的意思。所谓高鹗续作《红楼梦》后四十回,实在没有多少根据。但究竟是谁作的?只好老老实实地承认:还不知道;或者说,这个问题的解决,现在条件尚未成熟。

所以我说这是三个死结。从已经知道的材料来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立说,对材料做怎样的分析,都无法对脂砚何人、芹系谁子、续书作者这三个问题,做出确切的答案。除非发现新的材料,否则这三个死结就将继续结下去,谁都休想解开。“解”《红楼梦》之“味”,自非易事,作者已叹“解味”无人;解红学之谜、红学之结,难度也很大,至少不亚于“蜀道之难”——也许这正是红学的魔力和魅力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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