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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olitical regimes of the separated South and North (Liao Dynasty)
南北分治
2)  South-North splitting
南北分片
3)  flowing to south and north separatedly
南北分流
4)  dividing between the northern and southern areas
南北分区
5)  north-south segmentation
南北分块
6)  south-north academic divison
学分南北
补充资料:中国旧石器缺乏创新进步慢 文化系统分南北

科技时代_中国旧石器缺乏创新进步慢 文化系统分南北
尽管已年过七旬,但退休后的张森水仍然信奉自己“忙忙碌碌做事情”的宗旨,继续从事东南地区旧石器考古研究。本报记者郭延冰摄

跑遍中国,提出中国旧石器文化有南北两个系统

  -人物

  张森水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1931年生于浙江,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班。毕业后分配到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工作,长期从事旧石器考古学研究。出版有《步迹录———张森水旧石器考古论文集》、《中国旧石器文化》、《中国猿人石器研究》(与裴文中合著)等。

  学旧石器好可以满世界跑

  我学考古的志向,中学的时候就有了。我在浙江台州念的中学,一次饭后散步的闲谈中,我们的历史老师对我说中国遍地是文物,研究这种学问的叫考古学,你若学习,定会有成果。

  我一听很高兴。因为我就是数学、物理差一点,历史、地理还可以。这次谈话以后,我就在这些方面下了工夫。考大学的时候,台州没有考场,我们要到温州去考,我不好意思告诉别人我准备学考古。发榜的时候,我如愿进了北大。

  我们班有20个人,后来有两个人因故退学了,开玩笑说是“十八罗汉”———其实,18个人里面还有三个女同学。当时,北大自己的老师很少,只有宿白先生、阎文儒先生等人,后来又去了苏秉琦先生,一大半老师都是从校外聘请的。旧石器是裴文中先生教的,中国旧石器是贾兰坡先生教的,商周考古是郭宝钧先生教的,古文字是唐兰先生教的……郑振铎、向达、郭沫若等人都给我们上过课。在上大学期间,对我影响最大的是裴文中先生,他给我们讲各地的博物馆和旧石器考古,从国内讲到巴黎,从巴黎讲到德国,一会儿又讲到瑞士、伦敦。我当时就想,学旧石器挺好,可以满世界跑。

  实习的时候,我们去了半坡遗址,那里的负责人石兴邦先生对我不错,他希望我留在他身边做研究。他还对我说,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不会要我的,因为那里的人全都是搞自然科学的,没有人是搞社会科学出身。

  然而事情很巧,当时学苏联,旧石器被归入社会科学。裴文中先生当时是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人类研究室负责人,他想通过考古学的知识去搞原始社会。

  一听到我报名要到这里来,很快就收了。我1956年到这里以后就没有挪窝,一直干到了现在。

  首次独立工作全靠羊倌帮忙

  我们所所长杨钟健先生认为学考古的人不懂地质、生物,他要求我们必须补课。所以,我毕业以后,还回到北大和地质学院上过课。裴文中先生则强调边干边学,他放手让我们去干,但要求非常严格。1956年年底,我跟着裴文中先生去广西野外考察,分配给我的工作是记野外工作日志,因为考古的方法与自然科学的方法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

  1958年秋,裴先生让我去内蒙古独立工作,找旧石器时代的遗址和标本。我去了20多天,什么都没有找到,心里非常着急。就想,自己第一次出来难道就这样两手空空地回去?在跟一个羊倌聊天的时候,我把从新石器遗址找到的几块石器给他看,他告诉我,这里没有,过河有的是。我第二天就过去了,结果在内蒙古托克托县等地发现了31个旧石器时代遗址,也采集了一些哺乳动物和新石器时代遗物。

  现在看来,我们当时的保护意识不强,当时没有吁请当地政府保护。1991年我再去的时候,黄河大桥的两边正好修在两处重要的遗址上,这两处已经被完全破坏了。

  标本带回来以后,裴先生很高兴,他说这是新东西,让我整理以后写成论文,还帮我找了参考资料,我外语很差,他就把英文、法文文献的有关段落都讲给我听。论文我都不记得改了多少遍,最后一次,他才说了一句“放在这里”。这时,我才如释重负,这句话也成了他给我的最高奖赏。后来,他把这篇文章推荐给《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杂志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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