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ngraving
刻契
1.
Besides picture, the Eight Trigrams and engraving should have a certain relationship with the origin of Chinese character.
本文提出了两个观点:其一,汉字起源应是多元的,除“图画”外,“八卦”“刻契”与汉字的缘起都一定的联系;其二,“结绳”等前文字阶段的记事手段所记内容事实上多为“某事物的数量”,其符号对应于语言中表示限定与被限定关系的偏正短语。
补充资料:辽刻本《契丹藏》
      《辽藏》或称《契丹藏》,前人著录不祥。辽重熙七年(1038,北宋景祐五年)建西京(今山西大同)华严寺薄伽教藏,藏《藏经》 579帙。又宜州(今辽宁义县)厅峪道院,建佛宫,置《藏经》5048卷。据此,可知《辽藏》卷帙繁重。而《东文选》卷一百十二高丽僧密庵《丹本大藏庆赞疏》云:"念兹大宝,来自异邦,帙简部轻,函未盈于二百,纸薄字密,册不满于一千,殆非人功所成,似借神巧而就。"两者所说相差实多,辽刻实物,向不得见,宋沈括《梦溪笔谈》记"契丹书禁甚严,传入中国者法皆死"。是以辽刻本长期隐秘不传,在中国印刷史上成一空白点。
  
  1974年在山西应县辽代佛宫寺释迦塔内释迦塑像中,发现有辽代《藏经》十二卷,计《大方广佛华严经》(六千卷本)卷四十七、《大方广佛花严经》(八十卷本)卷二十四、二十六、五十一、《妙法莲花经》卷二、《称赞大乘功德经》一卷、《大法炬陀罗尼经》卷十三、《大方便佛报恩经》卷一、《中阿含经》卷三十六、《阿毗达磨发智论》卷十三、《佛说大乘圣无量寿决定光明王如来陀罗尼经》一卷、《一切佛菩萨名集》卷六,每卷俱有千字文编号,全部为卷轴装,圆木轴,竹制签,缥带丝制。大字楷书,字体端正,版式疏朗,硬黄纸印,纸质光洁坚韧。每卷经名、译者、千字文编号,与房山云居寺辽代石刻《契丹藏》相符合,足证此即辽刻《契丹藏》。
  
  1976年唐山地震,河北省丰润县西南天宫寺塔震后出现裂缝,塔座部分损坏甚重。据县志天宫寺建于辽清宁初年(1055),清宁八年(1062)于寺乾隅甓甃浮图十三级,奉安舍利。寺已久圮无存,唯塔尚在。地震后维修时发现有二塔心室,第四至八层塔心室内有卷轴装佛经三卷,其他经卷数种,其中《大方广佛花严经》八册一帙,八十卷全,书作蝴蝶装,外形包背装,半叶12行,行30字,白口,左右双边,版框高23.1厘米,宽14.2厘米,薄麻纸印,密行小字,雕印精整可观。每册十卷,同一千字文编号。八册千字文编号顺序为平、章、爱、育、黎、首、臣、伏。卷十、二十、五十、六十、七十后,均有大契丹国燕国大长公主刻经题记,末属"重熙十一年岁次壬午孟夏日雕造"。与高丽僧密庵所记"帙简部轻,函未盈于二百,纸薄字密,册不满于一千",正相吻合。应县木塔所出《花严经》八十卷本,其卷二十四、二十六千字文编号为"爱"字,卷五十一,千字文编号为"首"字,与丰润发现的小字本《花严经》千字文编号全同,书名皆作《大方广佛花严经》而非"华严",亦同。
  
  应县、丰润两塔发现,可证辽代雕印佛经《大藏》共有两部,一部是大字疏朗的卷轴本,一部是小字密行、刻印精巧、不满千册的小字本,今两本皆有实物出现,恰为同一种经,可资互相印证。《辽藏》真相始显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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