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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mphipsyche proluta MacLachlan
兼长角纹石蛾
1.
Ec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Amphipsyche proluta MacLachlan;
兼长角纹石蛾的生态特征
2)  Leptoceridae
长角石蛾科
1.
A New Record Family of Trichoptera(Trichoptera:Leptoceridae)in Xinjiang;
新疆毛翅目一新纪录科记述(毛翅目:长角石蛾科)
3)  Leptocerus
长角石蛾(幼虫)
4)  hydropsychidae
纹石蛾科
1.
Record of Hydropsychidae(Trichoptera) in Altai Area of Xinjiang;
新疆阿勒泰地区纹石蛾科种类的记述(昆虫纲:毛翅目)
5)  Adelidae
长角蛾科
6)  Lepidostoma flavum
黄纹鳞石蛾
1.
Larva of Lepidostoma flavum Ulmer was described and figured for the first time.
通过室内饲养 ,首次发现黄纹鳞石蛾幼虫 ,并对其形态作了描述与绘图。
补充资料:游石角过小岭至长乌村

游石角过小岭至长乌村

柳宗元

志适不期贵,道存岂偷生?久忘上封事[1],复笑升天行[2]。

窜逐宦湘浦,摇心剧悬旌[3]。始惊陷世议,终欲逃天刑[4]。

岁月杀忧栗,慵疏寡将迎[5]。追游疑所爱,且复舒吾情。

石角恣幽步,长乌遂遐征。磴回茂树断,景晏寒川明。

旷望少行人,时闻田鹳鸣。风篁冒水远[6],霜稻侵山平。

稍与人事间[7],益知身世轻。为农信可乐,居宠真虚荣。

乔木余故国[8],愿言果丹诚[9]。四支反田亩[10],释志东皋耕[11]。

柳宗元生平

柳宗元,字子厚,唐代河东(今山西省永济市)人,代宗大历八年(773年)出生于京城长安,宪宗元和十四年(819年)客死于柳州。一代著名文学家、思想家,享年不到50岁。因为他是河东人,终于柳州刺史任上,所以号柳河东或柳柳州。

注 解:

[1]封事:奏章。

[2]升天行:指求仙学道之举。

[3]摇心:心忧不宁。

[4]天刑:朝廷的惩罚。天,上天,指朝廷,皇上。

[5]将迎:送迎。指人际交往应承。《庄子·知北游》:“无有所将,无有所迎。”

[6]风篁:风吹竹丛。篁,竹丛。

[7]稍:已,既。

[8]乔木:《孟子·梁惠王下》:“所谓故国者,非谓有乔木之谓也,有世臣之谓也。”

[9]丹诚:即赤诚。

[10]四支:即四肢。反:通返。

[11]东皋:潘岳《秋兴赋》:“耕东皋之沃壤兮”。李善注:“水田曰皋。东者,取其春意。”又,唐初王绩有战功,官至大乐丞,而自号东皋子,“挂冠归田,葛巾联牛,躬耕东皋。”

译文:

只期达到明道志,不求富贵怕偷生。

今久淡忘曾上奏,更笑求仙学道人。

才贬永州司马时,食宿不安心担惊。

先怕横遭世人议,后恐帝王赐死刑。

担心今随岁月去,闲散无事少应承。

畅游山水本所爱,排遣郁闷舒我情。

幽静石角信步至,远村长乌得空行。

茂林遮断石磴路,穿林突现平川明。

远望但见行人少,时闻田鹳三两声。

风吹竹低远水现,傲霜稻海与山平。

参与人间俗世事,更知小我身世轻。

为农确有真欢乐,居官满篇虚荣心。

朝中不乏栋梁材,但愿为国献忠诚。

我欲弃官归田园,躬耕东皋慰平生。

赏析:

大致而言,柳宗元此诗亦为记游诗,其游踪所至较前面几首诗所到的距离都远,所以诗人用了“遐征”二字,很有点征途漫漫的味道。据《湖南通志》卷十八《山川地理》篇载:“石角山在(零陵)县东北十里,山有小洞,极深远。连属十余小石峰,奇峭如画。”长乌村则较石角山更远,至少也得十几里山路,靠步行走来,自然也可称之为“遐征”了。但就此诗所描述的内容来看,游踪之远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心路历程的演变之远,写游踪也只是为自己的心理变化提供一个真实的注解。汪森在《韩柳诗选》中评论此诗说:“先用虚写,后用实叙,章法自变。”如果仅从记游的角度说,的确是先虚后实的;但从诗人的心路演变来看,则又是先实后虚。诗人初贬永州时,其心境是那样地抑郁难伸纠结难解,以致于在游潇湘二水相会处、游香零山时,再美的景色也激不起诗人的快意,勾起来的反而是更多的故乡愁思。写这一首诗时的心境则大不相同了,诗人是真正地畅神山水适意田园了。这种心理变化的缘由,按照诗人自己所说的,首先就在于“岁月”的作用,时间之流可以洗去一切血痕,当然就更能洗去人的郁闷;而更重要的是,随着诗人生活阅历的加深,与下层百姓的多方接触,他看清了小我的“身世轻”,终于从个人荣辱的小圈子中跳了出来,只想做一点实实在在的事情,于是,居官的应酬与虚荣,为农的实在与真乐,就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心理天平很自然地倾向了后者。正因为他的心理因素从“虚荣”转向了“实在”,所以对景色的描写也更见质朴,“奇峭如画”的小石峰,只一笔带过,平常的田园景色反而浓墨重彩,这不是诗人的疏忽,更不是本末倒置,而是诗人的心境变化使然。蒋之翘在《柳集辑注》(卷四十三)中曾评论此诗说:“昔人论此诗,以为逼真韦左司游览诸作,予深不然之。子厚意志感慨已不如韦之恬淡,句调工致已不如韦之萧散,是本同道而异至,乌可谩议云乎?”柳宗元此诗自然不能与韦应物的游览诗相提并论,甚至也不能与柳宗元自己其他的游览诗相提并论,因为此诗根本就不能当作游览诗读,而应将它看作是一篇心理自传。所以,要了解柳宗元的心路历程,就不能不读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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